第二十一章 久违的目标

种截然不同的超自然力量，魔法是给没有“才能”的人使用的，而有“才能”的人才会掌握超能力。两者的人体回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能兼容，魔法师不能使用超能力，反过来超能力者也不能使用魔法，若贸然使用超能力或魔法都会造chéng rén体全身神经和血管的撕裂，给人体造成重创，严重者甚至会导致生命危险。这也注定了两者的对立。

    若不是魔法侧分裂成数十个大大小小的dú lì势力，那会有只成立五十余年的学园都市蹦跶的机会？

    因为宗教势力掺杂了政治因素，所以才有各自为国的倾轧。而作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宗教——十字教，就是如此才分裂成众多的教派，其中最强大的三股教派分别是梵蒂冈的罗马正教，英国的清教，俄罗斯的成教，至于其他国家的教派就比较弱小了。其中最强大的就是罗马正教，全球拥有二十多亿信徒，清教和成教次之。

    这三股势力随便一股都可以比肩或超越学园都市，所以学园都市真的很“弱小”。但是由于学园都市扎根于世俗之中，而魔法侧隐藏在世界的暗面，所以魔法侧也忌惮不已，不敢全面打压科学侧的势力。

    但并不是两者私底下就和平了，魔法师和超能力者从来都是争斗都不止的。只不过无论是魔法师亦是超能力者都不会打倒对方，因为这意味着“魔法打倒了超能力”或“超能力打倒了魔法”，这样的后果无论是哪一种都会引发双方的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就爆发了，全世界的人都会遭殃。因此，哪怕双方有冲突都会保持惊人的默契不会出手，只会通过其他途径或第三方交手。但是有一些事是无法保持绝对的，就比如楚衍杀死过的前代能力者，就由于外出任务私自就与魔法师交过手，胜负姑且不论，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少就是了。只不过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压下来不会让其内部的其他人知道，从而引发战争。

    这里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能力者不能和魔法师交手的原因，就是害怕己方所掌握的力量来源技术被偷窃，因此即使是同对方同行执行某些任务也是禁止的事。

    看到这里楚衍就笑了，如果一方真心有意挑起战争，再多的掩盖都无用，一个子虚乌有的借口就搞掂了。只能说明双方都没把握消灭对方，从而不得不忍让而已。

    一个分裂的魔法侧是难以全面压制住科学侧的学园都市的，若有一股宗教势力与学园都市开战，肯定就有其他宗教势力给他下绊子。这不，任务目标所属的宗教势力就是英国清教下属的分支之一——必要之恶教会。现在竟然可以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学园都市，你说假如亚雷斯塔没有与清教那边勾搭，这些敌对魔法师可以进来？三岁小孩子都不信啦！

    楚衍认真地翻阅资料。这里面有着主导这个世界的魔法势力的说明，同时也有目标他们闯进学园都市的目的说明，却是在回收魔法侧的禁·书目录——茵蒂克丝（Index），一个碧眼银发、约莫十五六岁的可爱萝莉。

    好吧，这个怪异的名字令楚衍有点吐槽外，萝莉凄惨遭到清教的回收，楚衍也不想多管闲事，这不是他的菜。他更想知道魔法到底是什么，因为他的任务目标就是一位魔法师啊！

    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魔法的技术原理之类的说明。这并不奇怪，被人敌对的势力理解并找出克制的办法才是灾难呢！学园都市没有获得是十分正常的事。

    只不过在这里面，楚衍也发现世界是不止魔法侧和科学侧两大势力的，还有一些不及两大势力的dú lì势力。如魔法侧和科学侧都影响薄弱的美国，尽管没有上辈子不可一世的超级大国的风范，但其势力也不可小觑。再有一个就是天朝。

    天朝是因为有自己宗教道教，其拥有dú lì力量——修道者，只不过由于修道者在几百年前就似乎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堪称神迹的九州结界护着神州大地，所有的异能之力都无法在神州大地使用，再加上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修道者。因而，天朝即强也弱。强是没人敢在天朝闹事，除了普通人；弱是没有与非自然力量抗衡的修道者，就无法在世界上发出自己的声音。所以只要不在神州大地闹事，两大势力都可以无视天朝的存在。

    比较搞笑的是，天朝修道者所著的修道典籍意外流传到魔法侧竟被认为是魔道书，尽管道法和魔法有一些相似，但两者并不是同一系统的。

    关于这一点楚衍不知道，但看到上辈子的祖国在这个世界这副模样，还是心有不爽。但他也没能力改变，只能将自己的不爽收起，完成自己的任务先。

    “好了，亚雷斯塔，既然你都要放他们进来了，你还要我来干什么？”翻阅完资料后，楚衍如此道。

    楚衍知道了自己的目标所属，也就不怕她跑的掉，所以现在抑或以后去找她都没所谓，而他也不想让亚雷斯塔知道自己的目标是神裂火织，所以他的口吻就是无谓的样子。

    “他们毕竟是是魔法师，进入科学侧的大本营本身就有很大的风险。我不想他们惹出什么事，也不想有人惹到他们，所以我需要一个监督者监控他们在学园都市的举动。而可以进行空间隐身的你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楚衍内心又冷笑了，对于亚雷斯塔得出自己真正的超能力本质没什么惊奇，若这么久都没发现，他就活到狗身上去了。但对他这种放任进来又监视的手法就鄙视了，同那些国家政权都是一丘之貉，没什么分别。

    等等……有了滞空回线监视岂不是更方便？那用的着我？除非他有什么超出把握的顾虑，因而要我出手纠正。

    楚衍想到这里就明白亚雷斯塔的心思了，说白了他就是亚雷斯塔手中的一道保险，预防发生最坏的情况，但他也不点破。他也想知道神裂火织的实力究竟如何，为自己完成任务做好准备。

    “我同意了。”

    “那好，等他们正式进入学园都市，我再通知你，一路监控他们。现在你可以先走。”亚雷斯塔下了逐客令。

    楚衍懒散一笑，推眼镜，一个空间移动就走了。

    宽广的室内有变得寂静无声，良久，一道分不出男女的声音率先响起：“亚雷斯塔，你的计划终于开始了呢！”

    “一切都只是按照计划而来，不存在现在开始之说。”

    “你让他做监督者，修正计划之外的事情，真的不怕他给你的计划造成干扰，他似乎已经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是的，应该是那三位清教的魔法师中的某人，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就明了。”

    “如果他的目标是**目录的话，不就会破坏你的计划了吗？她可是你与清教结盟的协议条件之一，作为一个‘人质’，也有担负锻炼‘幻想杀手‘实力的目的。你会让他胡闹？“

    亚雷斯塔沉默不语，之后才缓缓道：“那真是令人遗憾的事情。”

    之后室内陷入一片沉默，似在无声倾诉某事。

    PS：嗯嗯，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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