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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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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心不甘情不愿得耽误时间。”

    夏清歌脸上升起一抹赤红,白了他一眼,随即也不说话,蹬腿从桶边上滑到了他的背部,深吸一口气,挥出两掌按在了慕容钰的背后,片刻,一缕缕蒸汽般的白烟从夏清歌的手掌缝隙冒出。

    慕容钰闭上双眼低声叹息一声“你不必为我在浪费内力了!”

    “不要说话,这是玉女峰上的内疗之法,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夏清歌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个月内她希望能遇到奇迹,自然,这样的几率十分渺小,可她却不会放弃,若最后她仍旧是无力改变什么,那么唯一改变的就只能是她自己。

    曾记得慕容钰在思过崖下说过一句话“你生我生!”

    如今,这句话也在时刻警醒着她,若慕容钰最后真的要离开,那么她也绝不选择独活世上!

    有了这个想法,如今她反而不担惊受怕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在一起,所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要和他愉快的生活,像正常人一样的活着,她要把自己能制造的所有惊喜都给他,把一个月当作一生来过!

    二人浸泡了一个多时辰,浴桶内的水渐渐转凉,夏清歌快速收掌,随即立刻站起身将慕容钰搀扶起来出了浴桶,伺候着他先换下了身下湿透的裹裤,她尽量闭起眼睛,心里庆幸还好浴室内的灯光不够亮。

    慕容钰自然也有些尴尬,如玉的面容撇到一旁,苍白的面容上透出一丝绯红。

    “你赶紧把自己的也换了吧!”慕容钰眼见她身子有些发颤,急忙拿过自己干净的袍子披在她的身上。

    夏清歌含笑摇头“我没事,在玉女峰冰坛被日日赤身冰冻三个时辰,这和玉女峰那段时间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慕容钰双眼内闪过愧疚“歌儿,认识我只怕是你此生最不幸之事!”

    夏清歌立刻摇头,目光坚定的道:“你错了,如果没有你,我的生命到不了十六岁就不在了,在这短暂的十几年里,若没有你的苦茶、万年雪莲,没有你带我去寻白鹤仙翁,我的生命里只有病魔侵蚀,痛苦的活着。”

    她微笑一声,站起身将慕容钰推了出去“在外面等着,我换身衣裳!”

    后者不语,嘴角却一直挂着愉悦的笑容,夏清歌折回浴室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从自己的包裹里选了一件轻便的小袄棉裙穿上便走了出来。

    二人在烛光之下相视一眼,夏清歌走到他的跟前,推着他到了床边“天色不早了,你要早些休息!”

    “你呢?”

    “我看会书就睡!”

    “那我也看书等你!”

    夏清歌突然停下了脚步,慕容钰侧脸看她,后者呵呵一笑“慕容钰,你和郑元姬的婚事究竟算是不算?”

    没想到她会突然转到了这件事情之上,后者微微蹙眉“没有夫妻对拜,更无夫妻之实,应该是不做算的吧!”

    夏清歌撇了他一眼“你确定你们什么都不曾发生?”若这么说,那日她在他房门口听到的又是什么?

    慕容钰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应该算是吧!”

    后者听了也不恼怒微微一笑道:“你确定吗?”

    夏清歌转身坐到床沿之上与他对视一眼“若你确定了那我就杀了她,只要她一死,你们这夫妻情分自然就断了!”

    慕容钰啧啧摇头取笑“越发像个小魔女了!”

    夏清歌咧嘴一笑,一把扑入他的怀里撒娇道:“你给我老实说,你有没有对我不忠?”

    “你如此说,那我算是你的谁?”慕容钰不答反问。

    夏清歌沉思片刻,在他怀里偷笑,有些害羞的道:“自然是我的男人!”

    慕容钰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脸颊抵在她的额头之上,虽身子无力却希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拥抱“我是你的男人,你自然是我慕容钰唯一的女人!”

    二人相拥,看似缠绵,而慕容钰的瞬子内却闪过一道黯然之色,若能这么一直抱着她该有多好!

    良久,夏清歌方才从他怀里爬起来“我扶你上床休息,屋子里的炭火不旺了,我出去寻了陈伯添置一些来!”

    “嗯!”慕容钰点头应下,夏清歌将他搀扶到床上,拉过一旁的锦被为他盖上,见他闭上眼睛,夏清歌掖好被角之后深深看了他一阵,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夏清歌走出房门之后,昂头看向茫茫夜空,雪花不时飘落而下,将整个夜空都仿佛点亮了一般,此时,她一直隐忍的泪水方才放肆的认它流下,快速收拾好情绪,她转身朝陈伯的房间而去。

    “清歌小姐!”

    正在熬药的陈伯见夏清歌走来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

    “陈伯,你在熬什么?”

    陈伯勉强笑了笑“这是前阵子白鹤仙翁给主子留下的药方,让小的每日为主子熬制一碗出来!”

    夏清歌走上前,伸手揭开盖子嗅了一下,点点头道:“慕容钰平日可按时喝药?”

    陈伯叹息一声“哪里会按时喝药啊,主子自己本就医术高超,自己的身子他最是清楚,只怕他早就放弃了!”

    夏清歌不语,沉默片刻叮嘱道:“这药每日熬制两碗,交给我,我喂他喝下!”

    “好好好。老奴定然按时熬药!”陈伯松了一口气,清歌小姐才来了这么一会儿,感觉整个荣王府的气氛都不同了,主子也肯吃饭了,希望老天有眼,能让主子早些痊愈,和清歌小姐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啊!“

    夏清歌含笑点头”后日便是年夜了,我见咱们府上也就这么几个人,你们都心疼慕容钰,不肯回家过年,如今王府也显得太过素净了,陈伯明日吩咐了吧,每人去帐房领五两银子,家里不远的,就将亲人接过王府来过年,还有,大年三十我准备与他成亲,希望这件事情就交给陈伯去办了!“

    陈伯一听双目明亮,连连点头”是,老奴一定给主子、小姐办好了!“

    ”嗯,对了,房间里的炭火不足了,陈伯吩咐一下,快些给添置一些过来吧!“

    ”是!“

    将所有事都交代完毕之后,夏清歌折回了青竹阁内,并未先急着进屋子里,看着地上雪白一片,她随即蹲下身子开始堆起了雪人,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两个身披红色锦缎的雪人便坐落在了院子中央。

    为了让小雪人能够更逼真一些,她还特意给两个雪人做了一男一女,两顶不同的帽子,中间有一根红色缎子牵连,远远看去,仿佛雪人国里举办的一场喜气婚礼,陈伯秦嬷嬷纷纷过来看了看,连连点头,觉得这两个小雪人还真是像极了自家主子和清歌小姐。

    看着面前自己忙活一场的杰作,夏清歌很是满意的笑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花,跨步走进了屋内

    入了屋内见慕容钰并未睡下,屋内也掌了灯,他正半坐在床上看书,听到门响声,抬头侧目看了过来”跑去哪儿了?“

    夏清歌神秘一笑,快速关上房门”不告诉你!“

    慕容钰见她浑身都湿透了,皱眉斥责一句”怎么浑身都湿了?你难道在外面一直淋雪不成?“

    夏清歌嘟嘴”说了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她快速将外面的披风解了下来,挂到一旁的架子上,随即走到屏风后面换下了一件白色雪缎衣裙,走到床前脱下鞋子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被子里。

    慕容钰见此,放下手里的书,拉过夏清歌的手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凉?“他的秀眉越发皱紧,将夏清歌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借着灯光低头仔细观看”你去玩雪了!“

    这次不是问话,语气极其肯定,夏清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咯咯一笑,讨好到”我见外面的雪甚是干净,就玩了会儿!“

    ”你啊!“他不赞同的叹息一声,伸手从床头暗格内拿出一个白瓷药瓶,扒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夏清歌的手背上,随即仔细的帮忙揉搓,直到本来冻红了的双手渐渐开始散热方才停下。”冬季最忌讳冻疮,若不甚注意会留下疤痕的!今后不许在胡闹了!“

    夏清歌盯着他握着自己的双手,视线不曾移开,心口仿佛塞了棉花一般,柔软无比,将她整个心都捂热了。

    不由分说,夏清歌昂起头重重的吻上了他还在言语的唇,堵住了他一肚子的关心,双手撤离他的手,圈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子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体,恣意碰触。

    慕容钰身子一震,认她生疏的吻着,熟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唇齿在她一阵厮磨之下微微打开,口中带着淡淡的药香随着她的丁香小舌进入,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良久,二人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夏清歌额头抵着慕容钰的胸膛,喘息一声,带着女儿家的害羞道:”慕容钰,你娶了我吧,再过一年我可就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我从十二岁就开始和你纠缠不清,如今都十八岁了,女孩子最美的时段都给了你,你若不答应可真是天理不容!“

    她一口气说完,就等着慕容钰开口,可等了半天他都未曾言语,夏清歌立刻昂头看去,却却一双饱含深情的瞬子所吸引。

    ”你怎么不说话?“

    ”我以为你还未曾说完!“慕容钰理直气壮的道。

    夏清歌束眉气恼道:”我可是女孩子,开口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很拉下脸的事情,你还等着我说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

    慕容钰低声一笑”你就如何?“

    夏清歌也懒得顾及颜面,轻挑的上下巡视一番”我就先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不敢不对我负责?“

    ”咳咳…。注意女子的德行!“

    ”在你面前我没有德行!“

    后者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那你就先对我霸王硬上弓了吧!“

    夏清歌噗哧一笑,伸手拍了他一下”想得美!你答不答应?“

    慕容钰将脸深埋在她的颈间,低笑点头”嗯!“

    ……。

    大年三十,荣王府外一切平常,内院内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喜庆之色随处可见,夏清歌坐在床榻前,身着大红色嫁衣,身旁则站着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真没想到,最后还是你嫁在了我前头。“宋莜玉一边帮夏清歌梳妆,一边感叹道。

    夏清歌对镜而照,面上带着身为新娘子的喜悦之色,微微一笑”是啊,我也不曾想到呢!只可惜父王跟随白衣道长去云游四海,哥哥又在福州,有些遗憾了!“

    一旁的柯佑林劝慰道:”只要你过的好,他们即便不再身边也是开心的!“

    夏清歌重重点头”一定会的!“

    三人闲聊,外面的媒婆子走了进来,她正是上一次帮慕容钰迎娶郑元姬的花娘子,昨日见夏清歌这张脸,还曾心中纳闷,为何好端端的,钰小王爷又要重新置办一场婚礼,可接触了半日下来,她方才发觉,这位虽和一年前那位新娘长相相似,可性格却截然不同,半日下来,花娘子心中的天秤就有了很大的倾斜。

    虽这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可这位夏姑娘平易近人,事事和她商量,且嘴角永远挂着一抹温和笑意,相较之下,从前那位元姬姑娘就要刻薄无礼的多了。

    如此想来,钰小王爷本就该跟这位长得似天仙,性子又好的人结为连理才是嘛!

    ”新娘子可整好了?眼瞅着吉时可就要到了。“

    夏清歌点了点头,宋莜玉拿起一旁的红盖头为其盖在头上。

    ”花妈妈,可以走了!“

    ”好嘞!新娘子盈门了!“

    随着她高呼一声,夏清歌在宋莜玉和柯佑林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门,这场婚事极其低调,一切都是夏清歌自己张罗的,原本慕容钰不同意就如此草率拜堂成亲,可夏清歌却坚决如此。

    幸福不是给别人看的,即便十里红妆又如何?幸不幸福关起门来只有自己知道,可如今,她满满的都是幸福!因为她嫁给了一个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这就是她得来最珍贵的宝,何故还在意什么排场?

    花娘子在前面带路,院子里的下人及其家眷则将早就采摘的粉梅挥洒在空中,雪花随着粉梅在空中飞舞,仿佛进入了一个满是纯净的美丽世界。

    走入正堂,一抹身影站在了夏清歌的面前,停顿了良久,方才从媒婆手中接了红段子,拉着夏清歌走入了正堂之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夏清歌和慕容钰一同朝首位的二人行了拜礼,秦嬷嬷和陈伯脸上均是难言的笑意,荣王不能赶回来参加儿子的婚事,夏清歌这边暂时也没有长辈赶来,最后二人决定让照顾了慕容钰二十多年的老人来坐了这高堂,且秦嬷嬷和陈伯在慕容钰心中一直是他敬重的亲人,如此安排倒也合情合理。

    ”夫妻对拜!“

    夏清歌的视线被隐藏在红盖头内,虽看不清对面的人,却能感觉到一双温润的目光,二人同时弯身下去,花娘子呵呵一笑,挥着手中丝绢子。

    ”礼毕!新娘子送入洞房!“

    宋莜玉和柯佑林二人搀扶着夏清歌,在慕容钰的护送下到了青竹阁内,屋内烛光摇曳,红绸纱帐,大红锦被,无一不显示着这里的喜庆。

    ”清歌一日没吃东西了,待会儿记得让她吃些饭菜!“宋莜玉将夏清歌搀扶到床上后朝一旁身着红衣的慕容逸提醒道。

    后者双目紧盯着床榻上的新娘,嘴角挽起一抹轻笑,柯佑林见此拍了拍宋莜玉道:”他还舍得饿着清歌吗?别瞎操心了,走吧!“

    宋莜玉朝夏清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紫玉,大家伙说了,你待会儿不必去前厅了,你二人好生过你们的新婚之夜,我们大家伙一起热闹着过一个新年夜,呵呵,不过压岁钱是不能少了我们的!“

    慕容钰转脸看向她二人”已经备下了!“

    二人说笑着离去,慕容钰重新转过脸来,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目,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曾幻想着有一日他能为她披上盖头,如今,所有的记忆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可他却始终未曾挑开她的盖头。

    ”你是要这么看下去吗?“夏清歌盯着他的鞋子,询问一句。

    后者轻笑,伸手拿起一旁托盘内的喜秤挑开了夏清歌的盖头,红盖被他挑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张清雅灵秀的面容,平日的夏清歌本就生的不错,如今在加上精致的妆容和这身大红嫁衣的衬托,清丽脱俗之外更显露出一股妩媚之气。

    他低头看向她,她则昂头含笑对视,慕容钰伸手拉过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身侧”累不累?“

    夏清歌摇头”不累,就是头上这顶金冠太重了一些。“

    ”嗯,我帮你取了它!“慕容钰伸手将夏清歌头上的金冠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秀丽的青丝随之飘落而下。

    ”你累不累?“夏清歌拉过慕容钰的手,仔细给他把脉,确定脉象稳定之后方才安心!”

    这几天她天天帮着他用药浴调理身子,在加上白鹤仙翁开的药方子,搭配起来调理,这几日他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不累,今日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满心都是喜事,哪里还顾及上累不累的?”

    夏清歌莹莹水瞬里盈满了笑意“我也是,此生最开心的日子便是今日!”

    “饿了吧,过来吃些东西!”

    “嗯!”

    夏清歌起身,慕容钰将她外面套着的一件大红喜服退下,只着了里面那件长裙,二人坐到桌前,慕容钰倒了两杯温酒,一杯递给夏清歌,后者伸手接过。

    “交杯酒,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夏清歌微笑,随着慕容钰举起的手,二人昂头一口喝了下去。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一阵鞭炮之声,绚丽的火花在空中闪耀夺目,划过窗子绚丽的没入了暗色当中,一波沉寂一波又起,连续不断,空中的花火甚是美艳。

    夏清歌站在窗前抬眼朝外张望,眼神里带着一抹期冀,希望今夜的快乐能够常伴他们走下去,她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能和心爱之人一起自由自在的活着,到了今日,她方才渐渐顿悟人生,往往人们终生都在追求未知的东西,却谁都不舍得停下脚步看看周边美丽的风景,其实,人最难学会的就是简单二字。

    一双手从身后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夏清歌嘴角挽起一抹无比幸福的笑容,轻轻靠在背后那清瘦却温暖的胸膛内“我想念那片草原了,那里有牧马羊群,有我们的家,等过阵子咱们离开京城回去那里好不好!”

    背后沉默良久,慕容钰的眼神透过黑夜的天空看向遥远的未知空际,久久之后方才飘渺的落下一个字“好!”

    红纱帐内,二人盘腿而坐,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对方。

    “听说会很疼!”夏清歌珍重的开口“所以,你要轻点!”

    慕容钰脸上反而有了一抹红晕。

    这几日二人虽同床共枕,慕容钰也曾情不自禁,可夏清歌每当想起他的身体都及时喊停,如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不希望给自己留下一个遗憾。

    “你先还是我先?”她在此询问。

    慕容钰挑眉,纤长白皙的脖颈透着妖艳的分红之色“自然是我先!”

    “好!”夏清歌二话不说,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声“来吧!”

    等了半晌,迎接她的却是沉默的空气,夏清歌皱眉睁开眼睛,但见慕容钰一脸忍不住的憋笑。

    “慕容钰,你笑什么?”她蹙眉。

    “我在笑你这模样,仿佛是准备任人宰割的猪羊。”

    “我…。我听说会很疼,究竟多疼也不知道,心里自然有些忐忑,你还在这里取笑我!”

    慕容钰不语,嘴角的笑意却不减,夏清歌见此束起的眉毛更皱紧了些,蹭的从床上做起来,一把拉过他的衣领“看你这模样似乎从前有过经验啊!”

    “没有!”慕容钰毫不犹豫的摇头。

    “太肯定了,一定是骗人的!”

    后者无奈叹息一声“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就是经验,这无需教授吧,且我和你虽没有夫妻之时,从前却有过不少擦边的事情,哪里还不懂的!”

    夏清歌撇嘴,又感觉此时他们的对话着实好笑,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来。

    良久,二人都停下了笑意,慕容钰的瞬子渐渐深沉下去,夏清歌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女儿家本能的羞涩让她想要躲避,却被对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正式他的眼睛。

    慕容钰挨近她的脸庞,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唇瓣渐渐挨近,带着眷恋深情的一吻落下,他的唇薄儿冰凉,带着淡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周围,夏清歌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依身靠入他的怀里,慕容钰伸手抚摸上她的衣衫,情到深处带着一丝青涩的炽热。

    夏清歌感觉到慕容钰的变化,睁开迷蒙水瞬对上他“怎么了?”

    慕容钰低声一笑“我有些累了!”

    夏清歌有些懊恼,急忙起身拉过他的手腕把脉,确定他没事之后皱了皱眉头“还好没事,是我不好,想着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却……。”

    慕容钰低头轻吻着她的红唇,温声音劝解“我比你更想,可是如今不是时候!”

    夏清歌望着他,心里升起一抹愁绪,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了解他,他是害怕自己如果真的离开人世,占有了她的身子对她无疑是一种伤害,可他却不知,若他不再这个世上,她也绝不会独活,这个身子也只能是他的。

    “慕容钰,你不能撇下我,无论到哪儿,我都要跟着你,所以,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人!”她主动上前怀抱住他。

    原本反抗的双手停在了她的腰间,随着她生涩而起伏着,他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挣扎,最终闭上了眼睛,反手为掌,将她紧紧拥入怀里,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帐暖,恣意撩人!伴随着鞭炮齐鸣,响彻在喜房之内!

    *之后,夏清歌感觉自己精疲力尽,慕容钰批了一件袍子下床,门外则后者守夜的婆娘端着一盆温水,慕容钰端着走到床前,夏清歌不想让他太累了,强撑着起身,拉过丝被“我自己来就可以!”

    慕容钰未曾言语,熟练的拧着帕子,走到床前坐下“还是我来吧!本就是因我而起!”

    夏清歌哪里愿意,毕竟二人才刚刚有了夫妻之实。“不要,我自己来!”

    后者低笑一声“净过之后还要上药的,你能看清楚吗?”

    “我不想让你太累了!”

    慕容钰拉过丝被也上了床“刚才都不累,如今只是给你擦一擦而已,又有什么累的?”

    想起刚才的场景,夏清歌忍不住又羞红了脸,随不再阻止他,慕容钰便揭开了被子帮她擦净之后上了一些药,二人收拾妥当,夏清歌也感觉自己疲惫困乏,躺在床上窝在慕容钰的怀里,不过片刻就沉睡了过去!

    新婚之后,日子在平淡却愉悦中度过,每日他们都会一同出门走走,无论去哪里只要有身边之人作陪,他们都觉得很是开心。

    当慕容钰第一日看到那一对披着火红嫁衣的小雪人时,站在那里看了良久。

    夏清歌多么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此以往的继续走下去,所以有时,她会故意去忽略慕容钰的病情,也不知是她准备的药浴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白鹤仙翁的方子在延续慕容钰的性命,总之这将近二十多天里,他的身体明显比从前要好了许多,精神也十分晴朗。

    夏清歌看到后总是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老天开眼,让他能不知不觉的痊愈、。

    然而直到有一天,所有她幻想的美好都仿佛如泡沫一般瞬间化为乌有。

    那日,房间的粗实婆子抱着一叠衣物下去,夏清歌见多数都是慕容钰的衣服,就不想假借他们,于是就上前准备要过来自己清洗。

    那婆娘却十分为难的道:“启禀王妃,小王爷交代过,这些衣物都不必清洗了,直接扔了就是。”

    “好端端的为何要扔了?”夏清歌越发觉得纳闷,伸手接过来“你下去吧,我帮他扔了就是!”

    那婆娘也未曾多想便福身下去,夏清歌走到一旁将包袱打开,在翻找了一阵之后彻底傻在了当场,数条沾染着鲜血的丝帕袒露在眼前,夏清歌心口猛地一阵刺痛,眼泪立刻流淌了下来。

    她以为他好了,可他却只是在她面前演戏,这数条丝帕只怕是这阵子他藏起来的,为的就是不被她发现,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咳血了?

    处理了那些衣物之后,夏清歌在雪地里冻了很长时间,她必须要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好才能去见他,不然,只会给他徒增烦恼而已。

    傍晚时分,夏清歌重新折回了青竹阁,见书房内的灯亮着,她深吸一口凉气,提裙走了进去。

    一入房间便见到慕容钰爬在案几之上,手中的书也早已跌落在地上,她心里一惊,立刻跑上前去。

    “慕容钰?”

    见慕容钰并未答话,夏清歌脸色惨白,拉过他的手正准备为其把脉,刚才未曾做声的慕容钰缓缓动了动身子。

    “你回来了!”见夏清歌站在自己面前,慕容钰嘴角挽起一抹轻笑,拉过夏清歌的手“可是饿了?”

    夏清歌很快收起了惊慌失措,摇了摇头“不饿,你饿了吗?”

    慕容钰也摇头“最近总觉得没什么胃口,呵呵,不过陪你一起用膳倒是胃口大开!”

    夏清歌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好,我这就去吩咐传膳!”

    慕容钰点了点头,夏清歌转身立刻走了出去,一出房门,眼泪就顺淌着流了下来。

    时间真的到了吗?

    难道老天真的就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吗?

    痛苦的撕心裂肺,她却必须要将所有的脆弱隐藏在面皮之下,在折回书房时,慕容钰坐在椅子上,眼神朝窗外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夏清歌不去打扰他,朝身后的婆娘招了招手,两个粗实婆娘立刻端着饭菜摆在了桌子上面。

    “吃饭吧!”夏清歌走上前拉过慕容钰的手,也拉回了他的思绪。

    “嗯!”

    二人坐在餐桌前面,慕容钰着了筷子帮夏清歌夹菜“我看这天色,明日想必是个晴天,咱们去城外的山上看日出如何?”

    夏清歌心里咯噔一下,手上扒饭的动作却未曾停下来,佯装惊喜的道:“好啊,我正想出去走走呢!”

    慕容钰见她开心也跟着温和一笑“这些时日都没出过府去,也该是好好走一走了!”

    “嗯!”夏清歌重重点头,手上扒饭的动作未曾停下,另一只藏在桌子下面的手却狠狠的拧紧自己的大腿,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对着他流下!

    第二日清早

    荣王府门口天未亮就已经停着一辆马车,随着大门应声打开,里面走出了一行人,为首的二人紧紧相依偎,慕容钰用斗篷紧紧包裹着怀里的女子,二人下了王府门前阶梯,上了马车后随即快速离开。

    约莫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他们终于到到了山脚底下,慕容钰和夏清歌二人下了马车,吩咐身后的侍卫等候在山脚,他二人一同上了山去。

    走到半山腰,夏清歌时刻观察着慕容钰的神色,今个儿一早他的气色似乎更好了些,原本一直苍白的脸色也有了红晕,爬山这一路走来更丝毫未曾停歇,握着她手的力气明显比从前大出许多。

    “可是累了?”慕容钰见夏清歌盯着自己,侧脸冲着她微微一笑。

    夏清歌摇头“不累,你呢?”

    “我也不累!还记得五年前我们去凌霄山吗?”

    “记得,那一路都是你带我上去的!”

    慕容钰点头“嗯,在走下去山路崎岖,对面积雪太光滑了,清歌,我带你飞上去如何?”

    夏清歌沉思片刻,虽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担心,可还是随着他的意愿点头“好!”

    慕容钰轻笑,伸手揽过她的腰身,轻点脚尖飞掠而起,夏清歌犹如第一日上凌霄山时,惊呼一声,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周围的冷风铺面而来,她躲在他的怀里,慕容钰将她抱的更紧,斗篷紧紧将二人包裹,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原本要走上半个时辰的山路终于被他们顺利登上了山顶。

    山顶之上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积雪,瞭望远方也都是纯白之色,夏清歌站在顶峰四周观看,不免惊叹“这里可真美!”

    慕容钰站在山崖边上,冲着东方瞭望,大风吹起他的衣袍,夏清歌站在他背后,眼神一刻都不敢在离开他,望着他的背影,仿佛他虚幻的随时都会化作一缕清风一般。

    “清歌!”

    “嗯!”她应一声走上前去,慕容钰回转过身拉着她的手“太阳已经升起了!”

    夏清歌寻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东方一片桔红之色透过云层缓缓升起,她激动的点头“是日出呢!”

    “嗯,太阳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经历世世代代从未变换更替,虽每日的经历相似,可看到的又不太相似。”

    随着慕容钰这一句感叹,夏清歌也深有体会“太阳虽每一日都沿着轨迹行走,可每一天却不再是同一天,它也无法回到昨天去,所以不同,虽每次都是东升西落,却也看尽世间沧海,所以有所不同!”

    慕容钰微笑“知我者清歌也!所以我希望,等我离开这一世之后,明日太阳照常升起,而我也许也在另外一刻世间里生活,也许是昨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辈子!所以,你要好好活着,我也会好好活着!”

    夏清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淌落下来“你忘记了我们的誓言,曾经是你说过,你生我生,如今,我又怎能言而无信?”

    慕容钰温润一笑“可真的感觉自己走到尽头的时候,却最希望我深爱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去,若让你随着我去了,只会让我感觉自己太过自私!”

    “你不要这么说!”夏清歌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人都是有自己选择的一条路要走,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我们都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愿而去。”

    慕容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这一刻,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感受怀里这丝温度。

    “太阳升起了天气也暖和了呢。”

    夏清歌睁开眼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慕容钰转过身脸朝太阳望去,夏清歌看不清他的脸,总感觉他似乎要离开她一般。

    “清歌。”

    “嗯!”

    “旁边那个树下埋着一坛桂花酒,是三年前我来此埋下的,用的是青竹阁内种植的桂花,你帮我取来吧!”

    夏清歌看着他的背影,见他不曾转身,她朝身后看了一眼,那棵大树不过十几米远,她方才点头“好,你等着我!”

    她不敢耽搁,转身踩着厚重的积雪快速的朝那棵大树跑去,慕容钰侧转身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嘴角的鲜血不断淌出,他伸手用藏匿在手中的丝帕擦拭了一番,眼神自始至终不曾离开那抹身影。

    眼神越来越模糊,就像被一层雾气包围一般,渐渐的,他感觉眼皮沉重,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他要等来她和桂花酒,可沉重的瞬子却越发的沉重,黑暗终究代替了黎明。

    夏清歌刚刚跑到树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声,她突然顿住了脚步,不敢回头,却强自忍着转过身去,见那一抹雪白身影倒在了雪地这种,她方才彻底崩溃的呼喊一声。

    “慕容钰!”一路狂奔着跑到了那抹犹如熟睡一般的人儿跟前,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雕刻的瓷娃娃,动也不动,嘴角一滴鲜红的血液凝固,眼睛紧闭,丝毫没有了一丝气息。

    夏清歌悲痛的大哭一阵,慢慢的转为呜咽,片刻后又开始昂天大笑,笑过之后她仍旧紧紧抱着那具渐渐转凉的身体,抽出衣袖中早已备下的刀子,举起右手毫不犹豫的割了下去。

    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向了慕容钰的嘴角,她伸手抚摸着他被鲜血染红的唇“我要还给你,这里流淌的是你的血,慕容钰,你听到了吗,我要还给你!”

    眼泪没有了,笑声停止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没有了,心跳声渐渐缓慢下来,眼前出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似乎在向她招收,她欣喜的伸出手放在了他的手中,一切又归于的安静。

    一盏茶后

    两抹身影快速飞了上来

    “还来得及吗?”一位年轻男子焦急的声音传来。

    “希望那两个兔崽子能撑过去!”苍老的声音随之传来。

    二人登上雪峰,远远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两抹身影,徐子煜见此立刻飞身上前,一把将夏清歌抱入怀里,点了她的穴道,方才去探她的呼吸。

    白鹤仙翁紧随而来,伸手背着一个竹篓子也同时放在了地上。

    “清歌丫头如何?”

    后者深呼一口气“还好,尚有一口气在!”说完话,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强硬的塞到夏清歌的口中,而白鹤仙翁也上前去观察慕容钰,见他面色苍白,心里着实没了底气。

    徐子煜则双眼紧紧盯着慕容钰嘴角那鲜红的血液,立刻上前抢在白鹤仙翁之前替慕容钰把脉“虽脉搏微弱,可尚有一口气,师兄,立刻将雌蛊拿出来!”

    “好好好!”白鹤仙翁急忙从竹篓内掏出一个四方正的红木匣子,打开匣子后,里面赫然出现一只拇指大小的虫子,见此,徐子煜也不再耽搁,拿出匕首在慕容钰手臂之上划出一道口子,随即点了他的穴道,防止流血过多。片刻之后,慕容钰血管内仿佛有一条虫子在蠕动一般,快速从胸口滑入手臂,顺着血管一路朝流血的口子处滑来。

    在刀口处,一个褐色的脑袋突然从里面探出头来,说时迟那时快,徐子煜立刻飞出两指猛地一夹将那拇指大笑的虫子从里面硬生生拔了出来,随即快速放入白鹤仙翁提早备下的盒子里,后者立刻盖上盖子。

    二人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

    半个月后

    当夏清歌醒来后立刻奔着慕容钰的房间而去,宋莜玉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清歌,你小心自己的身子,我没有骗你,慕容钰他真的活过来了!”

    夏清歌并未言语,当她打开那扇们后,平躺在床上的那抹身影方才让她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她一步步走到了床边,坐下来伸手颤抖的放在慕容钰的鼻尖,当感受到那丝气息时,她方才喜极而泣“他真的活过来了!”

    宋莜玉叹息一声走上前来“是啊,我没骗你吧!”

    “可是,可是冰魄血蛊之毒呢?是不是治好了?”

    宋莜玉挑眉,卖关子道:“这个你就要问一问白鹤尊者和你小师叔了!”

    她朝门外看去,夏清歌也立刻看了过去,只见白鹤仙翁和徐子煜二人并肩走了过来。

    “师父,小师叔,慕容钰他……。”

    白鹤仙翁挥了挥衣袖“他已经脱了了危险,今个儿若不醒来,想必明日就会醒了!”

    “怎么会!怎么会治好的呢?冰魄血蛊引子之人不是无药可治吗?”

    白鹤仙翁捋了捋胡须道“按道理来说的确如此,可这世间任何事物必然是相生相克的,冰魄血蛊一般都是有雄性卵虫培养而成,这种蛊毒有一个致命弱点,他们很难控制对异性的吸引,只要有一条足已吸引它的雌蛊出现,它即便在人的体内也能感觉出拿到异性的气息,只不过雌蛊世间难寻。所以,我四处寻访终于费尽心机才给这死小子找到了这只雌蛊,他身体内的蛊虫自然就不受控制的爬了出来。”

    “可是…。可是当时我明明记得他已经没有呼吸了啊!”

    徐子煜轻笑一声“这还多要亏得你割腕自杀的功劳,你的鲜血里曾流着慕容钰的血,他的血本就有很好抑制蛊毒的作用,你将血流入了他的口中,他也就阴错阳差的存了一口气,方才撑到了我们赶到。”

    听到他二人的解释,夏清歌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么说,他身上的毒真的都解了?”

    白鹤仙翁很肯定的道:“只要能引出蛊虫,他便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接下来调养数日,应该就能安然无恙!”

    “多谢师父,多谢小师叔!”她此时不知有多么开心,对白鹤仙翁和徐子煜的感激更不必多说。

    白鹤仙翁急忙跺了跺脚“臭丫头,都说多少次了,今后要喊我师伯,我小师妹才是你的师父!”

    夏清歌心情好,自然事事依顺“刚才太高兴了,胡言乱语,还望师伯见谅!”

    几人闲话了一阵,宋莜玉劝说夏清歌回房休息,可她却非要留下来照顾慕容钰,几人劝不住也只能认她去了。

    到了晚上,夏清歌不及困倦,便躺在了床侧熟睡了过去,躺在她身边的身子在她睡去不久便有了反映,慕容钰缓缓睁开眼睛,朝纱帐看了一眼,秀眉不自觉的皱紧,为何他还是在自己的青竹阁内?难道他没有死?

    带着一抹期待,他侧脸看去,刚好对上一张让他牵挂的面容,缓缓抬手碰触着面前熟睡的容颜,温热的触感让他更是震惊。

    夏清歌感觉到脸上的碰触,立刻睁开了眼睛,在对上慕容钰困惑不解的瞬子时,她微微一笑,惊喜的坐起身来“你醒了?”

    “歌儿,我没死?”

    “能说话自然是活的!你先别着急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慕容钰心中仍旧震惊不已,夏清歌端来一杯温水,将慕容钰搀扶着靠在身后的大抱枕上,方才伺候着他喝了几口水。

    “究竟是怎么回事?”将茶杯里的水喝光之后,慕容钰便迫不及待的询问,夏清歌将茶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方才将白日里白鹤仙翁和徐子煜的一席话说与他听。

    “这么说,我身上的蛊虫已经被引出了?”

    夏清歌很坚定的点头“不错,已经被白老头带走了。”

    “他走了?”

    “嗯!见你脱离了危险,他就急匆匆的赶去了玉女峰,呵呵,怕是很久未曾见到云姑,如今甚至牵挂吧!”

    慕容钰也忍不住微笑“活着真好!”

    夏清歌随着他的话点头,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不错,活着真好!”

    接下来的数日,慕容钰和夏清歌的身体慢慢都恢复健康,二人商议后便整顿了行礼,夫妻二人抛下随从开始四处去游玩起来。

    此时,一切的恩怨纠葛似乎都已经落下帷幕,他二人的幸福生活方才刚刚开始!

    世间从此多了一对神仙眷侣的夫妻,逍遥于世、隐居于山!恩爱一生,至死方休!

    正文全剧终

    ------题外话------

    还有几章番外,这几天会上传的,大家不必蹲点守着了,我家断网整整两天,大结局上传完了抱歉,番外等一个星期之后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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