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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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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人搂在怀里,“没事,你爹手抖了一下,没拿好茶碗,我们铁蛋就没有。”

    “嗯,以前我爹也经常拿不稳茶碗……”铁蛋明显松了口气,小声说道。

    “大哥,小哥,水烧好了!”花伢在外头喊道。

    狗剩压下心中的恼意,抱着铁蛋招呼山官去洗澡。

    花伢已经叫人把水抬到了澡房。

    分了内外两小间的澡房里热气腾腾的,洗澡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会觉得冷,当初修院子的时候,狗剩特意花大价钱请人凿了大块大块平整的石头打的这间屋子,门口和窗户上都用厚厚的棉布帘挡着,热水在里面放一会温度就起来了。

    山官拉了中间的布帘在里面泡澡。

    这人走之前可没这一项,恨不得时时耍耍流氓,沾点儿便宜才好!

    狗剩脱了外袍,在外头帮铁蛋从头洗到了脚,洗了三大桶黑水,用棉布把小家伙头发包好后,叫花伢用毯子把人直接裹到了炕上。

    “要帮忙吗?”

    “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正扭着身子擦背的汉子慌忙蹲进大木桶里,猛地把手里的毛巾摔在浑浊的水面上。

    狗剩抬手抹去溅到脸上的水珠,走过去按住人头上的两个穴-道慢慢推柔,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已经看见了,又怎么样?”

    山官僵着脖子没说话。

    狗剩因为帮铁蛋洗澡而变得暖烘烘的手顺着山关的脸颊慢慢往下揉-捏。

    看着还没发现,触摸之下脸颊上有好几处坑洼,都是陈年的旧伤疤。

    “我们还不是一样过日子!”

    山官僵硬的身体才慢慢软了下来,任由狗剩帮忙搓了背,给仔细洗了两遍头,温热的水浇在头上,来回抓挠的指腹,大拇指在头上不轻不重的按-压……眼皮就越来越重,意识渐渐的远去……

    “嘘,睡着了!”狗剩抬起手指制止了花伢的问话,“帮我扶着把你大哥背去房间。”

    “哎。”花伢轻声应了,轻手轻脚的帮狗剩用一块大棉巾把山官湿漉漉的头发包好后,架着人让狗剩背起来。

    狗剩站起来后,微微打了个踉跄,看着瘦削的人比预料要重不少,身上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

    花伢看着狗剩把被子掖好,低声问道。

    狗剩摇了摇头,“明天去镇上送一封信,问问你们大荣哥。”

    “好,也带一封信给小九和大双小双弟弟,叫他们抽空请人收拾收拾院子……”花伢说着就有些兴奋起来。

    狗剩抬起食指在自己嘴唇上压了一下。

    花伢会意的把后面的话硬咽了下去。

    “这事等你大哥醒了再说,先去好好张罗张罗晚饭,做些好克化的东西,派人跟爹娘他们说一声,过几日等你大哥缓过来了,我们一起吃一餐饭,热闹热闹!”狗剩交代道,“我在这儿看会儿书,守着两人。”

    花伢自然是无不应的。

    狗剩把记得方子拿出来,对着医书细细的推敲,这事儿最消磨时间,以前一张方子就能去大半天!

    “啪!”

    狗剩心烦意乱的用力合上书,一时竟没顾上爱惜这平日里最精贵的东西。

    炕上原本熟睡的汉子猛地睁开眼睛,两道精光直直的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射了过去,看到的却不是一片兵荒马乱起床穿衣的昏暗板房,耳边也没有一声比一声尖锐的集合号。

    那人看书一向背挺得直,这会儿大概又是有半个时辰了,合了书正朝窗外远眺,打小那人就数不清的讲究,冬日里再冷也要一旬洗两次澡;夏日里又从不肯跟屯子里的小子们一起去河里洗澡,再热也要烧了热水兑着在家里洗;小时候日子苦,这人只要一转身就能想出改善日子的法子;看书几刻钟就一定要休息会儿,有时候太投入忘了还会懊恼不以……这样慢慢想着,眼前就又慢慢模糊起来。

    狗剩想着自己的心事,完全没有觉察到身后的人竟因合书的那点儿声响就醒了一次。

    两人睡到了下午,狗剩怕睡多了晚上又睡不着,扰了生物钟,硬把两人叫起来。

    山官还好,洗漱后就精神抖擞的自己屋前屋后的转悠。

    狗剩帮铁蛋穿好了衣服,小孩子眼睛还没睁开,等用热帕子给擦了两遍脸后才算清醒过来。

    等狗剩与一大一小把新院子都看了一遍,顺便叫两房小人认了人,日头就落到了西边。

    傍晚,客厅里。

    圆桌上摆着七八盘烂软养生的菜式,花伢还是很花了一番心思准备晚饭。

    平日里,狗剩固然从不肯在吃食上委屈,却也并不一味讲究,不拘什么,平日里爱吃的荤素汤的搭配着来,只一条不论几个人吃饭,都是要圆桌摆开来吃的,现在正好省了主次。

    “先喝点儿汤暖暖胃。”狗剩给盛了大半碗汤招呼道。

    汤是白萝卜排骨汤,炖了整整一下下午,除了两片厚姜和一点点儿盐,什么都没放,原汁原味的排骨萝卜味,肉炖的酥烂,白萝卜变得透明,几乎化在了汤里,汤勺轻轻一碰就断了。

    今儿花伢血亲大哥回来,小姑娘才没讲究,一并在圆桌上做了,给铁蛋盛了一晚饭,泡上骨头汤让小家伙自己端着吃。

    山官扫了一眼桌上不足十个的“清汤寡水”,本就一直阴阴沉沉的脸色就更可拍了。

    铁蛋敏感的觉察到了不对劲儿,端着碗一边用力往嘴里塞,一边尽量缩着身子,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狗剩端着汤碗,半晌都没人接过去。

    花伢也停了给铁蛋夹菜,惊疑的看向山官。

    “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若你觉得不合胃口,先将就着用一点儿,我再与你做宵夜。”狗剩放下排骨汤,平静的说道。

    山官的不对劲儿,任谁都看得出来,狗剩联系人身上的伤疤和略微有些跛的右脚等,想了一个下午,隐约已经猜了个大概。

    便是社会高速发展的那个时候心理学仍然是一门接受度不高的学科,更遑论应用,这里怕是更闻所未闻。火枪这样的新式杀伤武器,依着这里的技术水平,不晓得要填多少人命进去才能有些进展,嘉兴城当初去的百人,回来的不过二十几人,这其中大半还缺了胳膊或少了腿,如此竟有十之七八的人都把命留在了京城,整个天朝各地大大小小就是个城郭,好几千人都编在一个营里,一年三百六十天,三年下来几乎每天都有同吃同住的人或是血肉模糊的死在眼前,或是在痛苦中苦苦挣扎,幸运的能留住一口气,运气不好的只能在受尽折磨后离开人世,不论你多健壮的汉子,心理都该出问题的,更何况,他自己可能也不止一次在死亡线上挣扎过……

    狗剩只一直平和的看着山官,并不多说话。

    “大哥!”花伢受不住的小声叫了一声。

    山官嘴唇动了动,拉开椅子坐在狗剩旁边,一口将碗里的汤喝尽。

    花伢赶紧站起来帮忙盛了一碗饭。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闷了一口气。

    陈大娘带着小丫头把碗筷走收拾了,花伢机灵的带铁蛋去洗手洗脸。

    狗剩给山官沏了一壶安神茶,递到人手里,看着山官喝了两口才开口,“现在到家了,你若是心里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们大家伙才好知道。”

    山官抬起头看向狗剩,突然就道,“我腿跛了,右手也废了……”

    狗剩大小也算个大夫,这半天还有什么看不出来,闻言,上前握住山官的右手仔细揉*捏起来。

    不论春夏秋冬这人的手总是干燥温热的,因为劳作手掌和指腹上有几个硬硬的茧子,家里情况稍微好点儿后,小姑娘们都没想到,这人就买了一盒膏脂回来,到了冬日不仅涂脸上,手上身上都要涂,惹得他老子娘见天“败家子”的骂……山官嘴角闪过一丝柔和。

    “会疼吗?”狗剩在几个关节和穴*道上来回按*压着问道。

    “不。”

    “阴雨天会酸疼?”狗剩继续问道。

    “不大明显。”山官应道。

    狗剩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来回在山官右手臂、手腕、手掌上捏了好几次,确定骨头并没有受伤,却不知为何手腕、手指都异常的僵硬……

    “咕叽!”

    晚饭的时候,山官看桌上就几盘清汤,只当家里人不待见自己,又确实不合胃口,不大的一碗饭下了肚就再没动筷子,中午洗过澡后不过用了一晚菜粥,肚子里连十分之一都没填上,还不饿的“咕咕”叫。

    “我去给你煮碗面片汤。”

    狗剩沉思了会儿,心里已经有了底,松开山官的手掌说道。

    掌心一离开那人的手,凉气就侵了上来,山官悄悄握拳,企图把那一抹余温捏在掌心里。

    厨房里有做馒头剩下的揉好的白面,狗剩取了一团,烧开排骨汤后,削了整整半锅下去,打了两个鸡蛋,又放了一把青菜,等面片煮好后,起锅前加一大勺油炸辣子并几颗葱花。

    山官抱着汤盆狼吞虎咽,“嚯嚯”的吸面声一声接一声,面片飞块的减少。

    狗剩把泡菜拿了几样出来,装在一个碟子里,滴上几滴香油,就是哪儿也吃不到的美味。

    山官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辣的嘴唇都微微肿了起来,满足的打了个嗝,抬手就要去抹嘴。

    狗剩已经先一步把热帕子按了上去,等人吃饱喝足了才开口。

    “晚饭你吓着花伢了。”

    山官没应话。

    狗剩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特意叮嘱了花伢准备些清淡的吃食,你妹妹很花了些功夫才烧了那一桌子菜。”

    “睡了。”

    山官突然说了一句,就起身回了房间。

    狗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一个人睡了几年,炕上多了一个人,狗剩原以为会需要点儿时间适应,没想到上炕就自然的躺在了里面,动作间半点儿磕碰都没有。

    山官仰躺在外面,熄了烛火。

    两人中间隔着老宽的一条间距,狗剩却分明的觉得一股股热气逼过来,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特有的气息。

    狗剩并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这几年自然也有需求,只山官走之前两人破了禁果,尽情的享受了鱼*水之欢,那滋味又岂是自帮自助能比拟的……

    狗剩正胡乱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边的人忽然翻了个身,面朝自己,呼吸间带起的气流拂过脸颊,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

    经过特训的士兵于周遭的环境的一向敏锐,山官很快觉察到了身边人的变化,一直仿佛有一团阴云压着的心忽而一动,故意抬起胳膊压了过去。

    热量透过两层亵衣仍然迅速的传到了肌肤上,狗剩只觉得浑身都被这热量过了一遍,一动不敢动。

    听着身边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山官却又犹豫了,迟迟没有进一步。

    狗剩等了会儿,才意识到这个山官已经有些不一样了,果断自己凑了过去,用胳膊搂住人的脖子,“你想不想?”

    山官身体僵硬了一下,到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狗剩抬起膝盖正不轻不重的蹭着自己身下某个最重要的器官。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嗯?”

    狗剩继续问道,最后一个字故意微微向上+翘了去。

    上一世最后的时光过的那样肮脏凄惨,这一世,日子过好了以后,狗剩就非常讲究,这里没有牙膏,只有软+毛木手柄的小刷子沾了青盐用,刷牙没问题,口气却没办法靠这个解决了,狗剩便自己采了几样药材熬了,时不时觉得嘴里不舒服或吃了蒜子就嚼一粒,嘴里就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脸上手上有专门在脂粉店买的上好的膏子,到了冬天,还会准备一瓶连身上都擦一些,这点倒并不是人不像个汉子,只这里的冬季因为过于寒冷而极为干燥,似乎空气中的水分都被冻了起来,又没有多少蔬菜、更别说蔬菜,身上的皮肤甚至会干的皲裂,因而才需要擦体乳。

    狗剩一靠过来,山官就觉得喉咙发紧,在加上腿上的小动作,几乎立刻小兄弟就有了反应。

    感觉到这一点,狗剩满意的扯起了嘴角,因问了几句,人都没有反应,故意微微用力顶了一下。

    在黑暗中,山官的手准确无误的按住了狗剩的膝盖,阻止他再来一下。

    “我们是你什么人?如果你连我们都不肯说什么话,那还有什么法子?”狗剩凑到山官脸前,低声说道。

    山官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没有说话,却抬起胳膊抱住狗剩的脑袋,猛地亲了过去。

    暴烈的,杂乱的,无止境的……

    虽然,它只是一个生涩的吻。

    狗剩任由山官发泄一般的在自己双-唇上噬咬、碾压,等人动作放轻了后,才反客为主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在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双-唇是上舔-了一下。

    即使前世到死都还是老处-男一个,在那样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有些经验是可以不通过实践获得的!

    这个小动作给了山官一个启示,如同又点燃了一座火山,山官猛地擒住那条调皮的小鱼,几乎没把它吞下去,又无师自通的知道了利用自己的舌头。

    这个吻一直让狗剩有了窒息感才停下来!

    “想,想你,想的快疯了!”山官用力的把人抱进怀里喃喃的说道。

    “我也是。”狗剩动了动发麻的嘴唇应道。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对抬头的小兄弟已经互相打了招呼。

    片刻后,狗剩忍不住在山官身上蹭了起来。

    山官单手搂着人,另一只手向下移到翘挺的柔软处,轻轻重重的揉+捏。

    狗剩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臀+部也能这么敏感,“快点儿!”

    山官习惯性的往炕头柜子里摸去,在同样的位置摸+到了一个光滑冰凉的瓷瓶。

    “嗞——”

    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

    狗剩暗暗吃惊。

    现在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劣质的东西了,贴身穿的亵裤更是极好的料子,穿好几年都不会坏,布料结实耐磨舒服,请人一针一线细细缝出来的,竟被山官单手就扯成了两半。

    棉被由于两人的动作早就歪斜了,一股凉风打在狗剩没了遮挡的臀+部,却没有让那浑身的火热有半分消减。

    几年未见,从山官突然回来的不愉快和变化到狗剩的担忧,好像一座横在两人之间的大山,这一刻,两人都凶猛的扑向或搂着对方,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某些东西就在两人身心相连的时刻崩塌。

    “我怕,我怕……狗剩,狗剩……”

    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山官不停的说着。

    “我知道、嗯、哈,我知道。”狗剩艰难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山官抱着他的头努力连声应着。

    “他们都死了,呼,‘嘭——’,身体、身体、没了……”

    山官一边动着下+身,一边语无伦次的阐述。

    一滴,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液体打在狗剩脸上。

    “啊——”

    山官叫了一声,微微蜷缩着身子倒在狗剩身上。

    狗剩把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任由他尽情的发泄。

    胸口很快就有了一股濡~湿感。

    不知过了多久,山官才翻身躺在边上。

    狗剩忍着不适感,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人盖好。

    “对不起。”

    伴随着那人的低音,从两人靠着的胳膊处传来微微的振动感。

    “我都知道,你遭罪了。”狗剩侧过身,贴在山官身上说道,“以后我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嗯!”

    好大一会儿后,山官才轻轻应了一声。

    “我去倒一盆热水来……”

    “我去!”山官坐起来说道。

    “你还不熟,柜子里有干净床垫和棉被,给换上。”

    说着,狗剩就翻身下了炕。

    两人擦洗后,躺在干净清爽的棉被里,都呼了一口气。

    山官伸出手握着狗剩的手,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悠长平稳的呼吸声。

    铁蛋晚上跟花伢睡在一起,早晨狗剩起床的时候,两人已经起来了,看山官出来,都不停的偷眼去打量。

    狗剩冲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花伢紧张的神色才放松了。

    吃过早饭,狗剩把专门为山官修的练武场只给他看。

    “你看看有什么缺的,平日里我们只在上面做做五禽戏之类的……”

    山官点点头,再没有了去京城前的油滑活泼,拿起一根靠在架子上的长棍,试了试手~感,一套棍法舞的虎虎生风。

    狗剩叫花伢准备了点心和热茶送过来,站在常边上观看。

    铁蛋穿着一件旧褂子看山官开始练武,自己走到角落里扎起了马步。

    山官舞出了一身热汗才停下来。

    铁蛋看山官的眼风扫过来,“哈”的一声打了半套拳。

    狗剩等山官指点完了铁蛋才把巾子递过去,“擦一擦汗,等一下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花伢帮忙收拾了东西,也准备一起过去。

    平日里,小姑娘是很少过去的,显见是为了帮忙带铁蛋,让两夫夫能有个相处的时候……

    ……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屋自动排版的,亲们觉得有问题就提

    坑爹,不晓得为什么有两遍,晕死,后天把一章补在上面,亲们表捉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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