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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大结局下1】老娘要让他跪下给我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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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眼睛都偷偷瞄过来,更别提那些顾客了,虽大多都是有钱人,有着好修养,也纷纷停下碗筷,看向这出戏。

    而小三是讨厌被这样观看的,正准备转身走时,那个男人又冷不防地叫住了祁墨,虽是淡然笑着,但俊眉间无不是阴鸷,“祁总,能看上我玩腻了的妞,也算你有点眼光。”

    祁墨沉默着,随即抿了下唇开口,“好像你未来老婆不是被人用过的一样”他没打算走了,拉着靳茜就在郎闫东那桌旁坐了下来,叫服务员过来要点菜。

    祁墨一直都是懦弱着的,被保护着的,难得他也有想要保护着的特别对待的人,突然他心里有了底气,便要与郎闫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跟自己这颗懦弱的心做一下斗争。

    听得祁砚这话,郎闫东眸光一暗,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

    有趣了。

    这顿饭吃的极为尴尬。

    旁边那桌的女人是有说有笑的,还恬不知耻地提高了音量,让郎闫东去她家过夜。

    在隔壁桌的靳茜除了干干地笑,只能大口的吃,又随着心意,点了瓶红酒,她知道她的酒品很差,可是现在唯有红酒能解千愁。

    她一杯接着一杯,跟祁墨干杯,喝得淋漓尽致,潇洒磅礴,她很喜欢大口大口喝酒的感觉,一大口冰凉的刺激性的液体从她的喉咙口灌下去,似乎就能压住心底的浮躁、心酸、纠痛……

    虽然中间的走道很宽阔,但是总是感觉从旁边扫过来的阴森森的风,那毒辣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一样。

    哼……郎闫东以前害说过,不让她喝酒,她还就当着他的面喝了,他还能拿她怎么着么?

    靳茜的酒胆大,酒量却不大,大半瓶红酒喝下去,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狠狠瞥了对桌那男人一眼,用手指着他,轻轻摇晃,“郎闫东,你他妈的真是恶心,以前要我跟你在奶奶、爷爷面前装恩爱,一转身,就把我当个畜生一样对待。现在要娶我二嫂了,她是个好女人,觉得亏欠你才嫁给你,你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还对我说什么让我当你情.妇?你特么的糟践谁呢?我也有心……我也有感情……我也是个人……我的心和感情,不是这么轻易被你践踏的……早晚……早晚……有一天你要给我……给我统统……还回来……他妈的……”

    靳茜没猜中这开始,却猜中了这结局。

    这在道上混的,伤害别人的,总是还是要回报到自己身上的。

    祁墨是见了靳茜喝醉过一次的,她喝醉了就会骂人,什么脏话都能骂得出来,在正常人眼里那就有泼妇本性,可祁墨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才叫女汉子的真性情,洒脱,豪迈,不做作,不矫情,可以用数不清的好词来形容。

    “茜茜,你少喝点,喝多了伤身……”

    祁墨伸过手去,想要抓住她摇摆不定的小手,可她飞快又握住了酒瓶子,往嘴里咕噜咕噜倒了几口,祁墨又去夺酒瓶子,靳茜见他来抢,便塞到了底下裤裆里去了,这让老实巴交的祁墨很是为难啊……

    这女汉子的品性也真是发挥到极致去了。

    “别拦我……他妈的,我就是要骂他,郎闫东个狗娘养的,老欺负我……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踩在老娘脚底下,老娘要让他跪下给我唱征服,要拿他脑袋当球踢……妈的……”

    都说到脑袋上去了,哎哟妈呀,周围人毛骨悚然啊,这女的跟那男的敢情有杀父灭族之仇啊……

    也不知道一边的郎闫东是作何感想,反正祁墨是悻悻捏了把汗,准备叫服务员过来结账,还是将靳茜带走的好。

    万一她要发起酒疯了,跟上次一样可是要掀桌子,砸花瓶杯子啥的,这是一特殊的女汉子,酒后还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暴力倾向和疯癫症状。

    “靳茜,跟我走!”旁边那男人实在看不过去了,磨刀霍霍便一把抓住了靳茜。

    “你谁啊?你谁啊?你可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碰我……臭男人……把你的脏手拿开。”靳茜在他手里像个小鸡一样,晃晃悠悠地,说着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竟敢骂他是臭男人?

    他的脸冷得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俨然已经被气成紫色的了。

    见郎闫东到靳茜那里去了,唐烟这个急啊,赶忙过去拉住了郎闫东的手,“东子,别理她了,她醉了,再说还有祁墨呢,我们吃我们的好了。”

    他狠瞥了一眼唐烟抓着他胳膊的那两只手,唐烟咬了咬唇,还是识趣得拿开。

    “靳茜,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是郎闫东!”

    一句暴吼,震得靳茜耳边疼,她皱了皱眉,纳闷地挠了挠耳朵,自顾自地说了句,“呀……金毛狮王的狮吼功怎么现代也有?”

    “特么的!”

    郎闫东这种有千百年道行的品德高尚节操的人,也被逼得碎了一句脏话。

    说着,便举起了靳茜,像抗麻袋似得抗在了肩上,大步走了出去。

    靳茜觉得轻飘飘的,以为是飞到云端里去了。

    后面,祁墨追来,“你放下茜茜,她肯定不愿意跟你回去。”

    “祁墨,你没资格过问她愿不愿跟我回去。你可得记住了,靳茜她第一次给了我,是我的女人。”郎闫东头也没回地往前走,冷冷丢下了这么一句。

    只一句,她第一次给他,就让祁墨噤了口,所要开口说的话都无枝可依的蒲草,软弱无力。

    他狠狠捏了拳,更确信要从郎闫东手里把靳茜给夺过来。

    外面依旧下着雨,冷冷的,明明是唇膜初夏的雨怎么像是要结成冰块一样,凉透了的雨丝划过靳茜的脸,让她微微清醒。

    忽然,背上又是一疼,她被郎闫东丢进了车子里。(注意是丢。)

    头依旧昏昏沉沉的,

    摸了摸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发动了,向她的住所驶去。

    好不容易,靳茜在车里昏昏沉沉睡着了,有人又拉着她起来,一路把她像死猪一样拖回了家。(注意是拖)

    被用力扔在床上,浑身都被摔得痛,还纳闷是怎么回事呢?

    皱着眉头睁开眼,有一张严肃冷酷的俊脸在她的视线里慢慢放大,是幻觉吧,郎闫东应该跟唐烟在一起啊。

    太累了,想到那人就觉心烦,她又乖乖闭上眼,揽过手边的毛绒玩具,一条腿姿势不雅地搭在了玩具身上,努了努小嘴,继续睡觉。

    “你还敢给我装睡?靳茜,给我起来。”

    郎闫东这时心里又恼又抓狂,看靳茜心安理得、百般惬意的睡觉当然浑身都不舒服,非把她弄醒了不可。

    他伸手过去抓她,摇晃着她的脑袋,“靳茜你再不起来,我要你好看。”

    醉了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身处何种危险里,又拧了拧好看的眉梢,两排浓密的羽睫眨了两下,小手胡乱挥了挥,“别烦我,老娘正在打郎闫东那猪头呢……”

    某人脸部抽搐。

    原来,背地里,她就把他当猪头了。

    “好你个靳茜啊。”郎闫东冷笑一声,“看来我得用特殊的方式给你解酒了。”

    靳茜迷迷糊糊听到他那句特殊的方式,也不知是啥,干脆自动合上耳朵,不鸟那个叽叽喳喳的臭鸟。

    忽然,有什么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都说醉酒的女人身体最为敏感,她的身体里的热火快要喷薄出来,她微微蹙着眉。

    她是在做春梦了吗?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光。

    这个男人技巧成熟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尖叫。

    她的小脸潮.红一片,轻轻咬住嘴唇,小嘴本来就粉嘟嘟的,叫她这么轻轻一咬,便更红润诱人了,他见了便更想占为己有。

    猛的,男人挺腰。

    “啊……”尽管湿润,但靳茜身体依然抵挡不住,痛呼一声。

    靳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的脸孔越来越清晰,他威猛的身子,胸膛腰腹上纠结而分明的肌理,这分明就是郎闫东……

    一时间,她惊错不已,脸上瞬间僵硬住,微微张开了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怎么到自己家的床上来了,她又怎么跟他在鱼水之欢,她不是该在饭店里跟祁墨吃饭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最后却只化成了长长的痛呼……

    郎闫东攫住了她的腰肢,?“靳茜,你终于醒了?”

    此时他一脸邪恶的笑,她却恼了,咬紧了红唇,大手道,可底气却是不足了,“郎闫东,你下来!”

    “下来?靳茜,你舍得轰我下去么?”他的手指向他们的贴合处,“再说,你这里能答应么?”

    这让她觉的羞耻,可是确实如她所说她的身体在尝欢,她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甚至变成了变相的邀请。

    “你非得这么折磨我吗?你对我根本没有感情,你怎么还有这个兴致跟我做呢?”她痛苦地皱眉。

    他看着她委屈的小脸,轻蔑一笑,“谁说男人做.爱需要感情?没听过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这种动物的身体构造的确很奇妙,他们对着任何女人都能勃起,发春,而女人不行,对着她们厌恶的男人,她们没有丝毫的浴望,这恐怕也是两.性矛盾之一。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怎么也哭不出来,想哭而哭不出来,最可悲也莫过于此。

    他看到她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眸光一暗,便将手边的毛绒玩具拖了过来,抱空了她的腰部,将那玩具狗赛进了她腰底下。

    身下突然的厚软,让他可以玩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不得不承认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对待取悦女人跟取悦他自己来说,他绝对是有好几把刷子的。

    她一边喊着不要了,可身体却如扶柳一般在他的双手下摇摆,甚至沸腾。

    “不要了……郎闫东,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到最后,起初的理直气壮,却变成了婉转酥媚的求饶。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郎闫东都是赢家。

    “你上面这张嘴爱不饶人,骂了我这么多,我便要你下面这张嘴替你上面那张受惩罚。”

    屋子里窗户没开,再加上身体的斯磨,让靳茜额上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慢慢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流进了她的眸里,刺痛,她不得不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郎闫东的脸却是愚见狰狞可怖,可她只能咬紧了牙关承受,她知道她逃脱不了。

    他掌控着她的身体,掌控着这样的节奏,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下颚,“靳茜,你以后还敢骂我么?”

    天啊,她都不知道她究竟骂了她什么,她向来都是一个俊杰,识时务者。

    见她不说话,他就更狂野,“还敢不敢了?你说!”

    未免遭受更大的折磨,她只得摇头大声喊,“不敢了,不敢了……”

    总是要等到她虚脱了,他才肯放过她,而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一动不动地闭眼睡觉,而这人有洁癖,非得将她抱到浴室里去好好洗干净再回到床上,她也懒得挣扎了,便成了他手中的布偶,随意摆弄。

    ——

    看着太过疲劳而睡着的女人,郎闫东暴躁地将手抄进头发里,将头发弄得凌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上了她?她的身体有魔性一样,牵引着他探索,乐此不疲。

    哪怕现在跟湛蓝共处屋檐下,他也不会有这么想得到湛蓝身体的冲动。

    而明天,他就会娶湛蓝了,他又不想对靳茜放手。

    靳茜,我到底该怎么办?

    ——

    第二天一醒来,郎闫东就不在了。

    这个男人居然在结婚前夕把她给……

    今天是郎闫东的大喜日子,他肯定回去当新郎官去了,心里不可避免的一阵空落。

    二哥那里,她并不想去,二哥要娶许晴,她不待见许晴,看到她那张脸,她就反胃。

    她照常去公司上班,现在住在市里,上班也更快了些,打车也就五分钟路程就到了,因此到单位的时间也比往常早了。

    可虽说早,也没几个同事,这评论声倒是很大,她走过同事身边,那些人投来的眼光让人瞧了十分不舒服,而她一从她们身边走过,背后就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拉了一个新来的实习生问怎么回事?

    实习生腼腆地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拿了一份报纸交给她,就抱着一摞资料匆匆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什么报纸?这么稀奇?

    她将报纸一抖,拉开,娱乐版的头条,一则关于她与郎闫东的假情侣协议,也就是她所谓的卖身协议。

    她的手一抖……报纸晃晃悠悠地从手上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关于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更何况这份协议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清楚啊,对了还有湛蓝,湛蓝看到的应该不是原来的这份协议。

    会是谁做的?莫非是郎闫东?不,不,他不会希望把这事闹大,他今天要当新郎官呢,他是那么想娶湛蓝,又怎么会公布他们真正的协议内容呢。

    又想,糟了,这种事登上报,万一给父母瞧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情急之下只能赶紧打电话给郎闫东,跟他商量这件事,可刚掏出手机,手机就震动起来,却是郎闫东打来,她的手轻轻抖动着,按了接听键,他问道,“你在哪?”

    “在单位。”

    “我让李名扬去接你。”

    “我们的事情上报纸了。”靳茜焦急得说。

    “我知道。现在湛蓝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先稳住,等我结婚后再谈这事。”

    从电话里,虽然郎闫东的声音很匆忙干哑,她更确定这不是郎闫东做的。---题外话---各位抱歉,本来今天要全部完结的,可是发现写不完了。明天还有一更,把后面的剧情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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